白洛因冷眸微閃,“隻要發生在你身上的,全是玩笑。”
“所以你把我喜歡你這件事,也當成一個玩笑是麽?”顧洋目光帶鉤地在白洛因的臉上劃著道兒。
可惜,白洛因隻是輕描淡寫地回了句,“車軲轆話來回說就沒勁了。”
顧洋的臉上瞬間覆蓋了一層冰霜。
“八年前我正處青春期,天真且自戀,那會兒你向我表達好感,我還會因為無法回應而心存愧疚。如果我被人割了一次刹車油管,又在部隊生活在八年,還會相信你的話,那我當初真不如死了。”
顧洋坐起身,兩條眉毛狠狠擠在一起。
“你還恨我對麽?”
“咱倆之間用不到那麽濃烈的字眼兒。”
顧洋沒來由的笑了笑。
“這八年來,我總是莫名其妙地夢見你,夢見我給你剪頭發,你沒心沒肺地靠在椅子上睡著了。說起來也邪門了,我顧洋做過無數缺德事,怎麽偏偏到了你身上,突然就覺醒了呢?”